给北大未名、A股上市公司未名医药董事长潘爱华的第75、76、77、78、79封公开信
今天第一封(总第75封)
潘爱华董事长:
4月17日早上,我正在准备质量大楼的相关文件,突然断电了,出门查看情况。看见一群人从大门口冲了进来,有男有女,男的都很高很壮,一看就是练家子。我当时想,难道是公司遭受抢劫了?后来才知道是您安排的这群人,并给车间都贴上了封条,不让科兴员工进出。
我的办公室在一号厂房,目前一直无法进入,许多工作资料都在一号厂房,这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工作。北大生物城内未名集团找来的大量保安蛮横无理,侮辱谩骂恐吓我们,还总是尾随着我们,给我们造成很大的恐惧感,感觉人身安全直接受到威胁。
现在我在昌平厂区和上地厂区两边跑,没有固定的工位,身心疲惫,工作效率低下。当我把工作环境发到朋友圈的时候,家人和朋友都对我的安全非常担心,他们都在问:这是北京吗?还有法律吗?让我注意安全。
——年5月7日
今天第二封(总第76封)
潘爱华董事长:
您近期打着各种幌子的行径让我们感到恐惧和疑惑:
为什么昔日一片祥和的工作环境如今却笼罩在紧张恐怖的黑暗之中?
为什么您和北大未名组织保安特勤限制我们员工在工作场所的人身自由?
为什么在正常工作时间,您和北大未名纠集不明身份者手持您签字的红头文件冲进我们的办公生产区域,满嘴粗鄙恐吓之言,粗野疯狂的进行打砸抢?
为什么在我们忙碌的办公区域旁,是北大未名集团带来的数百名黑衣保安喧嚣操练?
为什么北大未名带来的那些社会上的大汉对我们满嘴污言秽语,并不断威胁恐吓?
为什么正常进入工作场所的我们会被北大未名安排的保安出手所伤?
类似种种,您的所作所为令人震惊不解,北大未名安排的保安特勤的所作所为更是令人恐惧,身在其中的我们正在经历着骇人听闻的野蛮袭击,我们遭遇到的种种黑恶势力恶行,跟恐怖Zhu义有何差别?
您是北京大学教授,荣获博士学位以及伯里克利国际奖,却做出这些卑劣行径,就这样野蛮对待北京科兴兢兢业业工作的员工们?
——年5月初
今天第三封(总第77封)
潘爱华董事长:
从4月17日开始,我亲眼目睹、亲身经历了公司董事长您作为北京科兴小股东未名生物的母公司未名医药的代表,不甘心您那边私有化科兴被拒绝,为了一己私利做出的种种疯狂的过激行为。
纠集一群社会闲散人暴力抢占办公楼、限制员工正常进出办公楼、安排几百名保安每天威胁恐吓谩骂为难甚至打伤员工、毫无敬畏之心的肆意破坏事关健康的疫苗产品的正常生产、在媒体见面会上颠倒黑白谎言成篇、炮制谣言通过众多媒体发布,我一个普通员工的内心在呐喊:
“这是公司的董事长?!董事长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能这样?!”
您是北大教授,拥有博士学位,是几十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和董事长,在这些光鲜亮丽外表的背后,却干出了这些事情:
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员工安危!
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多名员工的饭碗,破坏生产,让公司和员工损失严重!、为了一己私利疯狂造谣毁谤公司,想恶意搞垮公司!
为了一己私利破坏季节流感疫苗、甲肝疫苗原液的生产!
为了一己私利毁掉了我们多年来辛苦为23价肺炎疫苗早日上市所做的努力付出!
为了一己私利给那些需要疫苗的人们造成损失与伤害!
我很迷茫!这到底是北大的高级知识分子?还是毫无底线的黑恶势力?
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夹杂着震惊、愤怒、恐惧、伤痛等多种不良情绪,这些令我痛苦的情绪始终难以扫净。我盼望公司早日恢复往日的正常秩序,盼望早日重新听到大家一直以来的欢声笑语。
——年5月初
今天第四封(总第78封)
潘爱华董事长:
自年4月17日以来,每天我的脑海都会浮现出当日在北大未名总经办的指挥下,数十名不明身份人员,野蛮抢占北京科兴甲肝办公楼和一号厂房的一幕,实在令人愤慨,这和黑社会有什么区别?没想到郎朗乾坤,首都北京,竟然会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件,如此卑鄙的行为!还向外界鼓吹要“接管”北京科兴,大言不惭的散布各种谣言,公然谎称是北京科兴挑起的事端,颠倒是非黑白令人发指!
作为一名亲历者,实在无法忍受未名这种卑劣行径,一再的威胁、恐吓、谩骂我们,打伤我们的同事,限制我们正常上班的人身自由,你是北京科兴的董事长么?你是北京科兴20%多的参股股东吗?简直就是入侵的敌人!专门来大肆破坏的!专门以黑恶势力行为来破坏科兴正常运转的!
——年5月初
今天第五封(总第79封)
潘爱华董事长:
北京大学在我的印象中是具有先进思想,具有探索强国之路的代言人。可是这美好的印象随着北大未名集团所做的一系列事情而随风逝去。
年4月17日,我和同事在流感车间为本年度的流感疫苗生产紧张工作着,突然,车间内漆黑一片!大家都在惊呼“发生了什么事情?”,停电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为了尽可能不破坏车间环境,不对产品造成影响,大家都在黑暗当中度过,没有走出车间,期间有的同事想去卫生间都在坚持着。中午出来之后我们发现科兴的研发楼,厂房,办公区站满了北大未名集团和很多一看就是混社会的男的。并且还冲我们嚷嚷着“不许再生产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很迷茫,心里十分恐慌。
年4月18日,我来到公司发现1号厂房,甲肝楼,食堂都被贴上了封条,并且还限制了在甲肝楼工作的员工人身自由,被限制行动的员工中还有两名孕妇。
年4月19日,在北大生物城大门口,未名集团保安非常霸道的对我说:“你叫什么,干什么的?”中午的时候,未名保安完全不让我们进入公司,并且进行辱骂,同事和他们讲道理,他们只是回以谩骂,更有未名保安对我的同事进行人身威胁,并且动手打了我的同事。
年4月20日以后,北大生物城来了几百名保安,有站岗的,有巡逻的,有操练的。我们无时无刻不被人监视着,感到十分压抑和害怕。我真想喊出来:我是来上班的,不是来蹲牢房的!
年5月1日,我们在厂房准备继续进行流感疫苗的生产,突然接到领导的电话。为了保证疫苗产品的质量,为了对接种者的生命安全负责任,因为连日来受到北大未名的暴力侵扰,我们的辛苦工作全部作废,我们生产的流感疫苗原液全部作废。
——年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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